住。
蔚蓝脱困的战士们捡起武器,聚集到吴恤身边。
在他们身后,韩青禹低头艰难站起来,用手背抹了嘴边的血。
渠宗兴目光看来,在吴恤身上停留了一下,越过他肩头,看向韩青禹,“死,还是活?!”
韩青禹抬头看他一眼。
“想死,我杀你。想活,杀死那七个,过来跪下认我为主。”渠宗兴淡淡笑一下,说:“天才难得,我给你们俩一个机会。从此烙印,为我渠氏战奴。”
吴恤没有回头去看韩青禹,说:“青子你找机会走。”
而后目光沉落,手中病孤枪“嗡”一声颤响。
吴恤教了贺堂堂濒死潮涌。韩青禹、温继飞他们,还没看过他的濒死潮涌。
“别,吴恤,你不是他的对手。现在你俩加起来都不够了……”
这时间,温继飞已经一手拎着枪,走下旁边的台阶了。
没有人拦他。
他走到青石台边,把枪搁上去。
沮丧说:“我靠,还带这样玩的啊?!”
一边说,一边爬上青石台,温继飞拣枪站起来。
“堂堂一个家主,不,还是盟主,还是超级战力……”
他说着拎枪向渠宗兴走去,
“竟然这样搞,替身傀儡,倒茶老头,是吧?还偷袭,这样会不会胜之不武啊?渠……”
“砰!”
枪口几乎就是抵在渠宗兴的心脏上,击发。
那个骰子
之前庞经合觉得温继飞应该跟他差不多菜。他并不知道温继飞是骰子,判断的依据很简单,因为他用枪。
在这个幕后的源能世界,人们不怕枪械已经太久了,惯性思维早已经变成条件反射,快到自动拒绝任何多余的思考。
另一方面,爬上青石台的温继飞连装置都没有开。他就那么单手拎枪,自然摆臂,一边说一边沮丧、郁闷,一边走向渠宗兴。
这个过程的风险是无法思考预估或回顾后怕的。
也许只要他稍微给出一个准备拔刀的错觉,就会死,也许只是这样走过去,渠宗兴就会突然间决定一掌拍死他,用以向韩青禹和吴恤施压。
总之主动权全在渠宗兴,在他一念之间。
为此温继飞另外做了一个铺垫,就是他在劝吴恤,这个铺垫大约能让他多说几句话。
他说到那个“渠”字。
字音落下的一瞬间,持枪手臂的摆动,正好自然向上。
用半个“宗”的音收住呼吸节奏,温继飞手臂起,枪起向前,转腕下压,开枪,“砰!”
本就没多大的间距加上长枪往前递的那一下,最终枪口离渠宗兴的心脏,不超过50厘米。
几乎就是抵着击发。
子弹击发的那一声响,给人一种荒唐感:他在干嘛?开枪吗?向一个人超级战力开枪吗?!
不管是敌人还是吴恤身边的蔚蓝战友,此时都是一样的感觉,但是,没有人来得及开口。
因为青石台上,刚刚惊艳亮相的真·渠宗兴,超级战力·渠宗兴,已经应声倒飞,落下石台。
源能世界里射向超级战力的第一颗源能动力死铁子弹,在渠宗兴毫无防备的状态下从他心脏射入,穿过,透体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