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刻等温浅走后悲愤地捂住了脸,一张脸涨得通红。 这种事情怎么可能等到第二天再洗,当然是要趁着月黑风高毁尸灭迹。要不温浅问起来他该怎么解释? 说我梦到你就遗精了吗? 那不如让他直接去死。 而从遗精的毁尸灭迹的慌乱中清醒过来之后,程斯刻近乎于惊恐地想到了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