良久,又难得见到白玉安这恭敬的神情,不由嗤笑了声。 到底求他时还知道眼里有他这首辅,他以为他眼里只有迂腐的对与错,从来不会求人的。 总算抿着唇上前一步接过了信,沈珏挑眉问她:“只是这事?”。 与他的想法似乎有些出入,他微微有些失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