殖质被永远地冲刷掉了。淋过了这场雨,他的人生再难复还。
他几乎来不及细想就扣紧了商明宝的手腕,凶狠地、毫不迟疑地吻了上去。
是迟到了三年的吻。
商明宝用力地回应他,腕心在他拇指指腹下一阵一阵地发麻,正如她曾经病发时的那样。
是迟到了三年的吻。
她的睡裙凌乱了,粉色的,在他手掌下如蜜桃的衣,被轻而易举地捋下。
商明宝的双眼前所未有的明亮,自下而上地与他对视着:“我不敢联系你,也不敢找随宁……”
他完全失控地吻她,呼吸灼热,心跳发紧,要把今天一晚上的不确定,都在这些强势的触碰和占有中确定回来。
商明宝吟了一声,手被他拉过头顶。虽然呼吸急喘,嘴唇被他吮得嫣红,但仍然字句清晰地说着:“我怕我跟她聊太多……就会忍不住想打听你想见你……”
她这时候说这些,思路不可思议地顺畅,流水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