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来,再睡一次? 这样的话,也只有柳墨会跟她说。 也只有柳墨说时,给她冲上头脑的刺激和方寸大乱。 柳墨的手将她敞开的衣襟理正, 像理着一沓即将修裁的宣纸,看上去颇为细致。 却在理好后, 又并着几根手指,堂而皇之地探入衣中。 慕与潇隔着衣裳将手按住。 柳墨便风度翩翩地停着, 等她做好思想斗争。 脑海里混乱无状, 却从中拎出一道明晰的思绪, 她在来的路上, 真的没想过被留下的可能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