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被沈珏用力压在门后,手臂圈着她,无论怎样都用不了力气。 腰间被一个坚硬的东西抵着,白玉安觉得被抵得生疼,舌头也被沈珏吻得生疼,再是受不下,难受的喊了一声疼。 这话竟有几分作用,沈珏的动作明显轻了一些。 只见沈珏喘息着埋在白玉安的颈间,湿漉漉的吻就又落在她耳畔:“玉安可有想我?” 这人恐怕是在说疯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