相,是他害死了我儿,我要” 二夫人的手无力地在半空中虚抓。 阮慕想要问一句,却发现是多此一举。 心跳有些快,她这时候才知晓,他罢官是为着什么,过去的误会,还想也找到了些许的由头,只是如今,她已经无力再无想拿许多,踉跄着出门而去。 那尸首,不是崔煊。 可是他的人,却已经这样半点音讯。 一月过去。 三月过去。 半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