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别。”
赵桓闻言,不禁有些恼羞成怒,他拍案而起,大声吼道。
“我自问对你可是一片真心、真情实意啊!””
“我赵桓但凡能够给予你的,哪一样没有满足于你?”
“只可惜这正妻之位并非我所能随意更改的。”
“如果早知今日这般局面,我当初就绝不应该心慈手软,应当早早地将你收房,便可名正言顺地迎娶你进门了。”
萧含芷紧咬着嘴唇,那唇瓣都被她咬得泛白,仿佛下一刻就要渗出血来。
她满脸都是不甘心,瞪大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面前的人,质问道。
“既然你当时已经动了恻隐之心,那为什么还要设计陷害观棋呢?难道就不能好人做到底,直接成全了我们两个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