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喂他喝了杯温水,拇指点压他的太阳穴为他缓解晕恶。 “我没事了。”约莫两分钟,栾喻笙挪挪脑袋躲开印央的手,“难得看你大展拳脚,还算英姿飒爽,你继续吧。我做观众,你尽管玩尽兴。” 印央笑笑,把栾喻笙的束带松了松,怕他绑着勒得慌:“不舒服随时喊我,别忍着。我再滑两圈我们就回去。” 话毕,她手负在身后,蛇行于冰场,时不时冲他挥挥手。 “阿笙。” 倏而,熟悉的男声响彻在栾喻笙的身后:“哈哈,好巧啊,你和印央也来滑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