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你估计连姚纬明是谁都不知道吧。法律界的首席，当之无愧的金牌律师。这么多年，在法庭上从无败绩。”
她笑了笑，一想到消失不见的钱，语气越发的咄咄逼人，“璃云，你倒是说说，这样的人有没有能力让你将吃进去的钱，吐出来。”
夜寒年坐到现在，没什么动作。
毕竟赵婉茹这种纸老虎，放在璃云的面前，根本不够看。
只是没想到，赵婉茹比想象中还要不堪一击。
姚纬明？
夜寒年不由得想到那位头顶略微发白的小老头，战战兢兢地叫璃云——师父。
他碰了碰鼻尖，有点儿意思。
让姚纬明过来就知道了
“他啊。”璃云的手指慢吞吞地磨蹭着手机，“能不能让我吐钱出来，不知道。不过，敢不敢我倒是知道。”
赵婉茹双手叉腰，“有什么不敢的！”
璃云精致的眉眼间有一抹兴味悄然上浮，裹挟着几分乖戾，“敢不敢，让他过来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