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璃云和夜寒年从中作梗，他早就成了向氏集团的大股东了。
哪里还会有其他的破事。
璃云和夜寒年看见杜宾实、元炎和cracker坐在一起的时候，脚步也倏然顿住，目光渐冷。
连嘴角都慢慢牵起了讥笑。
乍冷还寒。
璃云捏了捏眼角，慢吞吞地勾唇，然后和夜寒年不紧不慢地朝着cracker的方向走去。
cracker刚准备和璃云、夜寒年介绍一下杜宾实和元炎，下一秒就听到了杜宾实暗暗讽刺的声音――
“璃院士，夜少，没想到这么巧。”
璃云看了一眼杜宾实，顿了两秒，挺随意地开口：
“如果没记错，杜总应该已经从向氏集团滚蛋了吧，怎么在这儿见到你了？”
杜宾实咬着后槽牙，面无表情地说话：“不劳烦璃院士费心了。还请帮忙转告向嘉平，给他的时间不多了，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越往后，杜宾实说话的声音越冷。
虽然顾忌着璃云和夜寒年的身份稍有克制着，但是还是挡不住周身的怒气。
因为是背对着cracker，杜宾实也就没注意——
在这瞬间，cracker的眼神淡漠如冰，拳头紧捏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