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书礼从前奉行军法公正,没有干过任何出格的事情,他眨了眨眼,露出一丝挣扎的神色。
“如果……公办,魏延会如何?”
赵阑道:“若是闹到陛下那里,就算陛下宠着他,恐怕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他闭一闭眼:“我实话实说,以魏延的身体,他扛不住。”
俞书礼身体微微一抖,“那……私了呢?”
赵阑意味深长看了俞书礼一眼:“私了,牺牲董思文……如何?”
俞书礼目光恍惚:“为什么……牺牲董思文?”
“反正目前她在浔阳侯手中,不若我们祸水东引,一切都解决了。”
俞书礼嗓音滞涩:“董凌青是董思文的父亲……无论如何……也不太可能弑父吧?别说陛下不会信,外人都不会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