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书礼被他一路拖着,看不清路,只能感觉到手上冰冷的触觉。
那是魏延的手,分明很凉,却又好像能将他焐得很暖。
“魏延。”俞书礼手指伸向头顶的大氅:“你这样,会生病的。”
“别摘。”魏延道:“我如今已经淋湿了,你便是给我也无用。倘若你也淋了个透,岂不是白白浪费一件衣服?”
俞书礼抿了抿唇,只得接受他的好意。
心跳声如雷贯耳。
被明目张胆地偏爱,没有视线和方向感,全心全意把自己交给一个人,原来是这种感觉。
两人赶回车队前。
两边的人马早就分好了不同的队列。
十三淋着雨,拎着两件蓑衣和斗笠等着,见魏延和俞书礼回来,连忙将衣服递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