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哥他是做过错事,可他对我说过,他曾经太懦弱太幼稚, 也是错信了新党人才会走到这一步的。我相信他不会对我说谎。”
徐怀宇急切道,“声哥,原不原谅他是你的事,我不该多嘴的, 但我也实在不忍心看你糟蹋自己的身体啊!”
傅声没有答话,眼帘低垂, 半晌微微勾了勾唇。
“但我原谅不了我自己。”
傅声轻轻道。
玄关后面, 裴野惊讶得说不出话来,双手早已攥紧成拳。
徐怀宇亦是同样吃惊:“这、这是什么话?”
傅声弱弱一笑,抬起一只手,覆在胸前。
徐怀宇这才注意到,那里挂着的正是前几天傅声发病难忍、自杀未遂时, 裴野给他戴上的那条鹿头项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