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大敞敞地暴露在外,眉毛微挑,却是勾了勾唇:“死不了。” 谢渊玉没换外衫,衣袍还带着血痕,脖颈处伤口凝固,只余一抹刺目的红在上,似是白玉上染了划痕,异常醒目。 谢渊玉目光落在对方胸腹银针上:“再过半炷香可取针。” 这次楼津皱了皱眉,他似乎极其不喜欢施针,目光几次停留,都琢磨着如何取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