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庞瑞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回去的,他几乎是行走在云端上,别了饭食,把自己关在屋子。 他铺纸,研墨,蘸笔,往日如泉涌的神思今日却卡壳,他久久地思考,笔尖才能动一下。 一封书,让他从晌午写到申时。 他站起来,却听见妻子在门外道:“夫君,杨知府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