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掩,突然一阵恶心感袭来,胃里像被一只手狠狠攥住,难受得厉害。
她猛地捂住嘴,身子发颤。
姜献脸都白了,一把扶住她:“阿姐!”
姜妧干呕了几下,泪水都涌出来了。
姜献轻轻拍着她背,神色着急:“阿姐,再忍一忍,过两日便到鄱阳湖口了,等一到那儿,咱们休息两日,再换乘马车去岭南,不用再受晕船的罪了。”
“嗯。”姜妧脑袋昏昏沉沉,连回应的力气都没有了。
她无力思考,也不知道为何这次会如此晕船,来上京时乘了十七日的船都安然无恙,从未有过晕船的症状。
这次才十三日,却这般难受。
姜妧合上双眼,神色恹恹,毫无生气。
不知捱过多久,姜献拎着一个油纸包进来。
“阿姐,我向一个同样晕船的妇人买了一些酸梅,听闻酸梅能缓解晕船的不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