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曾。”姜妧摇了摇头。
老夫人幽然长叹:“他既为你夫君,你怎可对他懵懂无知?
崇儿年方二十五,生得身姿修颀,体态清瘦,你也曾见过他几面,总该知晓他大概模样。”
姜妧回想。
确是见过他几面,但每回相见,他慵懒倚靠在墙壁,发如乱草,面容也被遮挡大半,根本看不清面容。
又听见老夫人说:
“他身量较你公爹高出半头,他的眼像你婆母。”
提及谢崇,老夫人面上笑意盈盈。
“崇儿可是个难得的奇才,能文能武,不像谢岑儿是个文臣,崇儿握得了笔,也提得了剑。”
姜妧乖巧点头应和。
“崇儿十五岁就高中状元,那时他在上京可谓名噪一时,才情绝世,多少人家想把女儿许配给他”
老夫人面上笑意渐次隐没,口吻中似有悔意浮现:“可崇儿啊,他是个痴情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