州就因赌闹得家宅不宁,如今还不知悔改!阿献学业正需钱,你却只知赌博,你还有没有一点廉耻之心?”
她气得浑身发抖。
姜曜低头嗫嚅:“我一时糊涂,我保证,以后再也不去了,你就帮我这一次吧,那些讨债的已经在催我了。”
姜妧气笑了。
“你每次都如此,我岂会再信你?”
姜曜绝望,嘴唇颤抖:“妹妹,你若不帮我,我就真的完了,金梦瑶台可不是什么善地,那些人什么手段都使得出来。”
“什么金梦瑶台,银梦瑶台,那都是你自找的!”姜妧冷着脸。
姜曜哭诉:“听说金梦瑶台背后是陆掌印,我要是还不上钱,他们会让我生不如死,还会连累家人啊!”
姜妧神色微动。
阿献正准备春闱,要是被这事牵连,坏了名声,仕途可就毁了。
“好妹妹,兄长悔啊!”
姜曜说着用宽大的衣袖遮住脸,眼睛时不时偷偷看向姜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