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岑神色寒淡,“备马。”
青琅大惊失色,忙劝:“公子身上伤未愈,怎能骑马颠簸?”
虽说公子已经养了几日,可七七四十九日的心头血,身子骨可怎么吃得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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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月既逝,时节流转至端午。
“姜娘子,今儿端午,吴婶包了好些粽子,正招呼大伙同去聚聚呢。”白文舟含笑踏入绣铺。
姜妧纤手轻拈针线,温婉笑意从唇边漾开:“好,待我将这几针绣完便来。”
西关有西域人,也有中原人,自是会过端午节。
白文舟在一旁耐心等候,“姜娘子这刺绣手艺堪称一绝,为何要来这西关僻壤?凭娘子这般技艺,若在京城开一绣坊,必能声名远扬,贵客盈门。”
姜妧将绣活收尾。
“京城虽好,可我更喜欢西关的自在。”
白文舟闲闲靠在一旁,“若不是见你每日都很开心,我真怀疑你是被苏兄弟拐来西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