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易风眠要说出那些痛彻心扉的过往,就如同是把已经结了痂的伤疤再次撕开。
他不想易风眠那么痛,然而,和易风眠的目光对视,他知道,她想要把那块腐肉挖去,那么,他陪她。
易风眠靠在符渊的怀里,眼皮半阖未阖,眼神虚虚的望着前方。
她将记忆里的那些过往都告诉了符渊,连她都没有注意到,她在不停的往符渊怀里缩。
易风眠现在通体发凉,她靠着符渊,汲取着他身上的热量。
符渊紧了紧手臂,二者紧紧相贴。
原来,他们曾经只有一墙之隔。
于他是救命的肉包,于易风眠而言,那是毒药,令人作呕。
易风眠说着说着,已经阖上了眼,睡了过去。
符渊的手臂暴起了一根根青筋,眼神冷若寒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