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眠没忍住:“崔师季,你到底想要说什么?你这样真的不对劲。”
崔师季答非所问:“眠眠找到父亲,应当很开心吧。”
“是这样,所以呢?你为何不开心?”
崔师季的喉结滚动:“眠眠可知道,徐显是何人?”
易风眠:“叔叔不是说了吗?他是威远侯。”
崔师季默然点点头,之后的话说起来有些艰难,他将徐显在朝堂上的风评说了十之八九。
不仅如此,崔师季还将崔家和徐显的恩怨说了,准确说,是他父亲崔颢和徐显的恩怨。
“陛下登基为新帝,我祖父作为先太子太傅,是旧臣,自然得不到重用,他主张的变法也被迫终止。”
“祖父乞骸骨,我父亲被外放任官,可在路途中,就病死了。”
崔师季说着,抬眸看向易风眠,目光沉沉:“父亲不是生病逝世,是被人害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