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的心灵?” “……” 那倒也有点太不要脸了。 凌屿攥拳干咳一声,移开了目光,瞥见陆知齐身后被划破的衣服,忽然想起了什么,急声问:“腰上的伤没事吧?” “有事。” “有多严重?” “很严重。” 陆知齐明显在吓唬人,但凌屿却本能地紧张起来。 如果刀伤太深,光靠陆知齐自己包扎可不行。再说,那个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