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华系舟带着侍卫破门而入。
贺愿嘴角的笑意僵了一瞬,旋即又恢复如常。
“言重了。”他唇角再次勾起的弧度分毫不差,连睫毛颤动的频率都恰到好处。
“装模作样。”华系舟将手中棋子掷回棋盒,发出清脆的碰撞声,“从那以后,你对谁不是戴着这副温润如玉的面具?连笑都不达眼底。”
是吗?
或许吧。
那夜之后,贺愿再难对人交付真心。
即便是三百月卫,能近他身的也不过月一、月洱二人。
“你那时候……”华系舟喉结滚动,声音忽然低了下来,“简直像索命的恶鬼。”
明明暴徒早已气绝,贺愿却执拗地用蚕丝继续绞着那具尸体,直到听见颈骨断裂的脆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