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追小雾死皮赖脸跟我们回去多少次。” 邵琪手臂划拉前方:“就这,整个这一片都很像。” 秦思沛看着成片的礁石和陡峭的悬崖,心弦忽然一动。 “邵琪姐姐,”她问,“这里像哪里?” “像临海市。” 她说,临海市。 秦思沛一下子愣住。峭壁近在眼前,她的心脏在胸腔“砰砰”重跳,血液涌动似潮似浪,耳朵甚至都可以听得见。 “你们,一直在临海市?”秦思沛听见自己在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