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动,她还记得,上次坐景沅的车时,她也在打电话。 那时候景沅的口吻带着绝对上位者的漫不经心和从容,什么样的事情能让景沅烦躁甚至动怒? 电话很快被挂断,车厢里气压极低,沈郁欢默默地往车门那偏了偏身子。 她这么条细小的翻不出什么浪花的鱼,怕是经不起景沅怒火的殃及。 景沅将手机丢进中控台,有些疲累地捏了捏鼻梁骨。 刚刚电话是老爷子那边打过来的,让她明天去出席齐家集团的周年庆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