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实质。
只是被他的视线盯着,商明宝就觉得身体不是自己的了。
她仰着脸,张了张唇。想说“不是”,可没有机会,声音还未出口,就被他封在唇中。
他的唇舌火热,揉着她脸颊的指腹间有温暖的烟草味。
向斐然没吻她多久,便分开了唇。这一吻好像只是为了解渴。一种迫切的、折磨了他半个月的渴。
商明宝眼神迷茫、带着一丝她自己都没察觉的迷恋地仰眸望着他。
真的是他。一消失就是半个月,本该在深山密林雪原岩地里的他。
“怎么提前回来了?”
她讲话的唇瓣在雪色中像玫瑰,向斐然克制着没有立刻再度吻她,简洁地回答说:“天气不好。”
“回来了也不告诉我……”
“打算明天去学校找你的,”向斐然的掌心抚着她颈侧,指腹揉着她耳垂,嘴唇贴她耳边意味深长:“谁知道就看到你跟别人约会到这里?”
商明宝心底一紧:“不是,是他帮了我一些忙……”
说来话长,她一时有些语无伦次。
“猜到,还是吃醋。”
他吃了一晚上的醋。虽然明知道没必要,但情绪全然盖过了理智。天知道他忍了整整一个小时,恨不得立刻将她从台下带走。
商明宝没声了,过了会儿,嘟囔着耍赖:“你有什么资格吃醋……”
“date对象也有基本人权。”向斐然拥着商明宝,嗓音低喃在她耳侧:“看鼓手看这么久,怎么,对他有意思?”
不是,这人吃起醋来没有章法的?
商明宝轻轻地推他胸膛,面红耳热:“明明是因为他像你……”
向斐然若有似无地笑了一声,薄睑的一双锐利眼睛下,微垂的视线望进她眼底:“你知道你看他的眼神是什么样子?”
被他这样盯着,商明宝只觉得脑子里一片迷糊,思考不能:“……什么样子?”
向斐然没回她,而是吻她。
什么样子?让人想吻她的样子。
他掌心贴着她的后脑勺,舌尖不客气地抵了进来。
商明宝在他怀里发起抖,但很努力地仰起头,迎合他的吻。两只手紧紧地揪着他的衣襟。
她的舌头被含弄到汁水淋淋。
也许是抖得太厉害了,向斐然停了下来,这才注意到她没穿外套,身上清凉得可以去过夏天。
他的眸色比夜色更深,低声问:“怎么不穿外套就跑出来了?”
问是这么问了,可是他没有要放她回去的意思,而是拉开冲锋衣,将她很紧密地圈进怀里,抬手捻着她唇角水光。
吻只耽误了这一秒。商明宝偏过脸,仰头索吻,他低头续吻。两张唇迫不及待地贴到一起,在谁背后的那一双手臂都是紧了又紧,恨不得把对方揉进身体里。
向斐然的体温很高,带着在舞台上演出了半场的余热。他的手压着她的脊心,擒着她的腰肢。她的腰很细,他第一次失控时就贴上过,但那时理智尚存,且隔着睡衣衣料,克制着不曾揉弄。今天却不同,针织衫如此贴着身体曲线,底下的那条深蓝色高腰牛仔裤从腰际包着臀瓣,随着她踮脚贴腰的动作而饱满地抬起。
向斐然调动了所有仅剩的理智,才没有让自己的手往下挪一寸。
但他还是弄疼了她。
听到她像是痛地“嗯”了一声,他的吻停了下来,唇分,眸里欲色深重地看她。
“疼?”他问,指骨分明的手刚刚逞凶,青筋博起。
商明宝拧着两道细眉,眼里的水汽不知道是疼的还是怎么的。
“……力气好大。”她两条修长的胳膊合腰环着他,轻如蚊蚋地说,身体被他的热度烧着。
向斐然的鼻息与她交融,饱满的喉结滚动,声音很哑:“哪里?”
他简直像是故意问的。
商明宝瞪他,说:“手。”
向斐然盖住她眼睛,向她告罪:“刚打完鼓,力度控制不好。”
骗人。明明打鼓的时候力度控制得那么随心所欲,一双浮着青筋的腕骨各种角度都开合自如,这时候却说控制不了……
商明宝果然轻轻地说了一句:“骗人。”
向斐然失笑,唇角勾着,沉声承诺:“下次不了。”
下半场表演该开始了。商明宝比他更担心他迟到,催他回去。
老天,可不能让人找到这里来,发现她被他吻成这样。
向斐然努力不让自己的这一声深呼吸被她听出来。
声音里罕见地透出一丝不自在:“再等一会。”
“等……等什么?”商明宝迷茫地问,手心贴他胸膛:“要不然我先走?免得被别人撞到。”
向斐然出来得也急,里面只有一件白t,本来商明宝刚刚合腰抱他时就已经有点不对头,激烈吻了这么久,此刻被她柔若无骨的掌心一贴,浑身的肌肉都是一紧,那股不受他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