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牛逼。
牛逼本人似乎还挺不屑一顾的。
r就听见，璃云很淡定并且很随意的问了一句：“有问题？”
r：“……”
r闭着眼睛似乎都能够听到一百二十个亿，抛起来，再落回去的声音。
肯定“咣当咣当”动听得不行。
璃云喝了一口水，云淡风轻地补充，“挑三十个杀手坐最快的一班飞机赶过来，姜杉杉要得挺急的。”
r：“……”
要命这么着急的？！
璃云和夜寒年睡得晚，一觉醒来，已经上午十点了。
璃云的手机里，一分钟前，还躺着r过来的消息：【快到了。】
等到璃云和夜寒年穿好衣服下楼的时候，席暮风已经在琅琊别墅喝了三个小时的茶了。
璃云和夜寒年还站在楼梯上，都能够听见客厅里传来的席暮风和封芒两相怀疑人生的声音。
席暮风头发乱糟糟的，眼下还有乌青。
“我晚上都没睡好！只说姜杉杉跑过来送死了，也没说为什么？这把我心给挠得慌！”
封芒脸上的表情也不逞多让，和席暮风握了握手，像是一瞬间找到了挚友。
“席队，唉，我也是！做了一晚上的噩梦，就怕醒来，姜杉杉又扛着枪过来了！”
璃云：“……”
夜寒年：“……”
杀手联盟的事情，璃云和夜寒年不方便多说，对于姜杉杉过来送死的原因，只是模棱两可地带了过去，没想到竟然就这么伤害了两个幼小的男人的心。
罪过。
客厅里的把茶言欢还在继续。
封芒和席暮风就这玻璃杯碰了一下又一下。
“老弟，我猜是不是姜杉杉听到了你们中央警卫局的威名，所以就放弃挣扎了？”席暮风语气激昂。
封芒连连摆手，谦虚得不行，“哪儿能啊！肯定是你们刑侦队声名远播的原因，小弟佩服佩服。”
璃云：“……”
夜寒年：“……”
这席婆卖瓜，和封婆卖瓜，有点儿优秀的。
直接干上杀手联盟！
彼时。
琅琊别墅外面突然停下了一辆像是旅游巴士一样的大巴车。
大巴车是夜寒年包下来的。
睡前，璃云也和警卫处提过，所以警卫处一看见这辆车，就直接放行了。
车子畅通无阻，直到在大门口停了下来。
r和无空背着双肩包，戴着口罩走在了前面，身上穿着后面跟着一群相貌普通，衣着普通的人。
这群人随随便便丢到人群里，完完全全就是路人甲的形象，没有多少人会在意。
存在感太低。
但是这么一群存在感很低的人集合在一起，莫名有一种扑面而来肃杀的气氛。
就连周遭的空气，好像都跟着停滞住。
冰冷沉凝。
肃杀傲然。
封芒和席暮风不约而同的对视一眼，手不动声色地从腰间枪支上掠过，抬脚朝着门外走去。
一步步的，面容警惕。
封芒和席暮风在打探杀手联盟的人的时候，无空和r也在打量面前的这栋别墅，两个人咬着耳朵。
“亲爱的，这别墅看着挺不一般的啊。”r挑着眉，视线扫了一圈，倒是挺意外的。
那些隐藏的警戒设备和装置，还有自动报警系统，安检系统，能够瞒得了别人，倒是瞒不了她和无空。
无空是super的热武器制造专家，在一进门的时候，就注意到了警卫处拿着的枪。
是现在市面上最好的装备。
虽然还比不上super的，但是也不是随随便便什么人都能够持有的。
更别说，华夏是禁止持枪的。
无空赞同地应了一声，“确实。”
r扫了一眼，大门是开着的，不过她也没有贸然进来。
无空收回了视线，问她：“老大回消息了吗？”
“嗯。”r朝着无空眨了眨眼睛，笑得一脸暧昧，“说刚醒。”
无空：“……”
作为过来人，他貌似懂了什么不该懂的东西。
“那我们在门口等一会儿。”
这一等，r和无空没等到璃云，倒是等到了两个硬骨傲霜雪的男人。
一身的铁血煞气。
“你们是什么人？”席暮风面无表情。
封芒目光似剑。
气氛有些压人。
r和无空在璃云生日宴的时候，倒是见过封芒和席暮风，眼熟得很。
r和无空摘下了口罩，打了个招呼。
“虞小姐，明先生。”封芒惊讶地张嘴，“你们怎么来了？还有你们后面这些人是？”
r撩了一把头发，实话实说，“杀手。”
封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