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年手摸索着沙发垫,慢慢坐下。“到底要干嘛?”此刻的乔郁年心情有些激动,催促道。“稍等片刻,我把它拿下来。”约莫过了五分钟左右,乔郁年听到了熟悉的脚步声。沈之流抱着盒子,走到乔郁年的面前,把盒子放在了乔郁年的怀里。“我数到三,你就可以看了。”“一,二,三……”随着沈之流最后一个字尾音落下,乔郁年恢复了光明。 求婚小分队出现在眼前的是一个盒子,盒子里躺着一条红色的围巾。“快戴上给我瞧瞧,”沈之流伸手取出盒子里的围巾,往乔郁年的脖子上围了两小圈,“真好看。”“你这几天就为了这个?”乔郁年捏了捏手里暖和的围巾,不扎人,面料很舒服。沈之流笑了笑,“像我这种心灵手巧的人,一个围巾而已,怎么可能就弄这么久呢?”话音未落,沈之流又往盒子里掏了掏,拿出了一件毛衣,一双手套,一个帽子。“都是你做的?”乔郁年看着沈之流从盒子拿出的东西,语气里更多的是惊讶和欣喜。沈之流嘿嘿一笑,“虽说不全是我做的,但大部分是我做的。你这几天不是在家练画画嘛,我闲来无事,碰巧遇到对门的张婶在门口织毛衣。我过去瞅了几眼,上手练了会儿。张婶说我织得不错,我就跟她学了几天。”“能织成这个样子,挺不错的。”乔郁年夸赞道。沈之流一听,扬了扬眉,“年后你就要出国比赛了,我看那边冬天比较漫长,还很冷。我提前给你备点,御寒。这样的话,即使不能时常见面,我也能一直陪着你。”“啧,没想到你还挺浪漫的嘛!”乔郁年取下脖子上的围巾,叠好,放进了盒子里。“等等,”沈之流把毛衣塞进乔郁年的手里,“你快换上,我看看合不合适。”看到沈之流迫不及待的模样,乔郁年只好妥协,“别用那种眼神看着我,我换还不行吗?”乔郁年拿着衣服,打算直接在客厅里换。转念一想,这几天老有人来串门,还是起身去了客房。沈之流一脸期待地盯着紧闭的客房门。“哇哦,”沈之流一看门打开了,立马从沙发上跳起来,直奔门口,“转个圈我看一眼。”乔郁年无奈,顺着沈之流的意思转了几圈。“抬胳膊。”“侧身。”“把手举过头顶。”乔郁年一一照做,沈之流看到衣服这么合身,开心得原地起跳。“站着别动,我拍照发个朋友圈。”
“咔嚓”几声,沈之流对着乔郁年就是一顿狂拍。拍完照,乔郁年才换回了自己的衣服。沈之流心满意足地把东西收好,拉着乔郁年去了餐桌。简单地解决了早餐以后,两人就打游戏等着周言澈的到来。游戏没打两句,有节奏地门铃声便响了起来。沈之流把手机往沙发上一丢,站起身去开门。“慢死了。”沈之流打开门,就对着门口搓手的周言澈抱怨道。周言澈侧身挤进了屋内,“路上堵车,怪我咯?”“妈呀,这天越来越冷,真是冻死我了。”沈之流关好门,径直走向厨房。在柜台底下拿出玫瑰桑椹花茶,撕开袋子往杯子里到了点儿。热水一冲泡,花香和茶香就扑面而来。沈之流端着茶走到周言澈面前,放在了茶几上,“喝点,暖身子。”“沈哥,看不出来,你越来越贤惠了。”周言澈打趣道,“郁年哥真厉害,才半年不到,就把你收拾得服服帖帖的。”“滚蛋,说谁贤惠呢?学长需要养精蓄锐,你懂个屁!”沈之流拿起桌上的冬枣,丢了一个进嘴里,“再说了,我乐意,怎么,不服?”“服,我第一个服你。”周言澈端起杯子,手心紧紧贴着杯壁,麻木的手渐渐有了感觉。沈之流转头看向周言澈,好奇地问道:“你这样偷跑出来,你家里那位不会又去报警吧?”“不会,我跟他说了。”周言澈想起自己背着梁希牧偷跑出去玩了一天,结果,梁希牧找不到人,竟然直接报警。整个农场里的人,都知道了自己是个夫管严。自此,凡是出去玩超过晚上九点,周言澈就得提前报备一声。有人问周言澈难道就不反感这么被管着吗?周言澈心里乐开了花,开心回道:“不反感,他爱管着我,我才心安。”周言澈朝着沈之流挤眉弄眼,凑到沈之流耳边,悄声道:“好意思说我,郁年哥不管你挺紧的吗?”“没有,一点都不紧。”沈之流矢口否认。身上不小心沾上了其他人的信息素味道,洗了十遍澡才允许进卧室。这叫管得不紧?我才不信!周言澈在心底默默吐槽道。“行了,你不是来谈正事的吗?怎么那么多废话?”沈之流害怕乔郁年生气,打断了周言澈对往事的回忆。周言澈回过神,“对,谈正事。”说完,周言澈从衣服口袋里掏出几张卡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