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之流幽怨地看了眼沈之源,只好作罢。躺在床上,用没有受伤的右手,捏着乔郁年的手指把玩着。乔郁年歪头看着沈之流,宠溺地刮了刮沈之流的鼻子,“别闹脾气了,你也需要休息,嗯?”“知道了,”沈之流小声应道,“我想你陪我睡。”“这床挺宽的,两个人刚刚好。”“肯定是阿澈说漏了嘴,你这么着急忙慌地赶回来,也挺累的,就陪我小憩一会儿,行不行嘛?”受不了沈之流的软磨硬泡,乔郁年点头答应了。谢鑫源在外面逛了一整天,又受到了惊吓。趴在床边,脑袋枕在胳膊上,哈欠连天的。没一会儿,扛不住睡意,也睡了过去。乔郁年为了照顾沈之流,就侧着身子睡,避免碰到沈之流的肩膀。沈之流仰头看着乔郁年,“学长,晚安吻。”乔郁年拨开沈之流额头的碎发,落下了一枚轻柔的吻。“学长,不够,再来一次,可以吗?”听到沈之流的话,乔郁年又换了个地方,亲在了沈之流的脸颊上。“年宝~”这狗东西,怎么那么得寸进尺呢?乔郁年瞄了眼隔壁,那边传来阵阵均匀的呼吸声。心里的羞耻感不减反增,红晕从耳后根爬上了脸庞。“年宝,亲这儿。”沈之流指着自己的嘴唇,眼含笑意地盯着乔郁年。乔郁年撑着枕边,俯身,含住了沈之流的唇珠。沈之流见计谋得逞,右手偷偷攀上乔郁年的后脑勺。 梦中情a沈之流微微一笑:“年宝,你离我那么远,怎么亲呢?”话音未落,沈之流收紧手掌,稍稍用力,将乔郁年往自己身上带。突如其来的重量,让乔郁年险些没支撑住。手肘一弯,差点压到沈之流受伤的肩膀。乔郁年怒瞪着沈之流,责怪他一点不把自己身体当回事儿。此时的沈之流,已经顾不了那么多了,箭在弦上,不得不发。空气中飘过一缕缕若有若无的,玫瑰和柠檬融合的香味。味道虽淡,但久久不散。睡梦中的谢鑫源揉了揉发痒的鼻子,换了个姿势,继续趴着睡。湿濡的触感,交换着混合信息素的体液,沈之流的进攻势如破竹,乔郁年却有些力不从心。一边担心沈之流的伤势,一边担心被沈之源和谢鑫源发现。乔郁年精神紧绷,一刻也不敢放松。
沈之流吻了一会儿,明显感到了乔郁年的敷衍。“年宝,你一点都不认真,是我技巧不够好吗?”乔郁年轻喘了一口气,压低声音道:“你身上还有伤,况且这个病房又不止我们,能不能收敛点?”沈之流揉了揉乔郁年的后脑勺,“年宝,专心点,再来一次。他们睡得和猪一样,不会被发现的。就算发现也没事,相信他们也不会多说一个字的。”沈之源眼皮一跳,轻轻拉过被子,盖住了自己的耳朵。水喝多了,尿意袭来,沈之源实在是憋的难受。沈之源咬牙坚持着,只希望沈之流他们快点结束。病房里安静极了,乔郁年觉得自己的心跳声如小鹿乱撞,在空旷的病房里无限放大。“年宝,你心跳得好快,是不是这种环境让你兴奋了?”“闭嘴。”乔郁年低声呵斥,疯狗发起疯来真是不挑地方。为了避免沈之流再说出什么虎狼之词,乔郁年先发制人。一吻封缄,滚烫的鼻息相互交/缠。乔郁年不再畏手畏脚,正面迎接沈之流的进攻,两人接了一个充满侵略性极强的吻。乔郁年轻靠在沈之流的右肩,感受着身体发生的反应。抬腿蹭了蹭沈之流的某处,蛊惑道:“傻狗,等你伤好了,穿那条红色连衣裙给我看,好不好?”“红色配你,绝美。我脑海中勾勒不出你穿上它的样子,耳边再别一枝玫瑰……”听着乔郁年的叙述,沈之流勾了勾唇角,补充道:“架起画板,我们一起,画一幅……属于我们的画,怎么样?”“这个想法不错,创意满分。”乔郁年顿了顿,继续说:“不过,我们的小沈同学,会不会影响美感呢?”“……”沈之流低下头,吻了吻乔郁年的耳尖,“不用担心,画嘛,追求的就是真实感。你把它如实画下来,就好。”乔郁年从床上坐起身,视线落在了缩在被子里的沈之源。看了一会儿,乔郁年才收回视线,紧挨着沈之流侧躺了下来。被子里的沈之源松了一口气,可是想上厕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在不去,真的就要憋不住了。沈之源憋得满脸通红,伸手轻拍了拍谢鑫源的脑袋。谢鑫源几乎是瞬间惊醒,看见沈之源满脸通红的,着急地问道:“你是不舒服吗?需要我叫医生吗?脸怎么那么红,是发烧了了吗?”面对谢鑫源一连串的问题,沈之源一字一句道:“厕所,立刻,马上。”谢鑫源赶紧站起身,抱起凳子,轻放在另一边。蹑手蹑脚地走到床头,手扶住沈之源的肩膀,让沈之源慢慢坐起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