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知道我是谁吗?”程晚词只能扯大旗了:“我是季霆深的老婆,季霆深,季氏,你们应该听说过吧?”
黄毛一愣,盯着程晚词看了半天:“你是季霆深的老婆?这个季霆深是不是有病,放着这么漂亮的老婆不睡,睡安雅那个整容女?”
程晚词:“……”
本来还想扯大旗的,谁知这旗子一扯就破。
另一个冲黄毛道:“老大,季霆深有的是钱,你说咱们拍了他老婆,让他打钱……”
黄毛直接就是一巴掌:“你傻啊?她说是季霆深老婆就是啊?”
还有一个翻了程晚词的包,从里面翻出来一个红本本:“老大,她还真是季霆深老婆。”
程晚词最近随身携带结婚证,就等着季霆深万一哪天突然想通了好随时去民政局办离婚。
红毛有点傻眼了,正在纠结是拿程晚词换钱还是赶紧跑路,林子里突然响起了脚步声。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黄毛直接身上突然一痛,然后整个人都飞了出去。
雷邢沉着脸,三两下就把三个小混混放倒。
“现在知道你是季霆深的老婆了?”季霆深居高临下地看着被捆的程晚词,脸上没什么表情。
程晚词惊了:“你怎么在这?”
雷邢过来给她们松绑。
就在这时,黄毛不知道什么时候爬了起来,顺手抄起地上一块木板照着季霆深的头狠狠砸了过来。
程晚词大惊失色:“小心!”
她猛地一把推开了季霆深。
但季霆深却趁势一把拽住她,把她紧紧护在了怀里。
“砰”的一声,木板落在了季霆深的肩膀上。
今天多谢你了
程晚词被季霆深护在怀里,只听到一声闷哼。
黄毛打完人扔下木板就跑了。
“你怎么样?”程晚词动了动,没能从季霆深怀里挣扎出来。
他抱得太紧了。
程晚词就感觉被对方这么抱在怀里怪怪的。
“季霆深,放开我。”
季霆深脸埋在她颈子里深吸一口气:“闭嘴!”
程晚词:“……”
她用力推开季霆深,去把瘫坐在地上的女孩子扶了起来。
女孩子都吓坏了,一直哭个不停,问了好几遍才知道她是某大学的学生,是被人强行带到这里来的。
除了黄毛跑了,另外两个被雷邢用他们捆程晚词的绳子绑了。
雷邢看了看黄毛扔下的木板,上面有一颗钉子。
“季总……”
季霆深一个眼神过来,雷邢闭了嘴。
程晚词好不容易才安抚好小姑娘,冲季霆深道:“今天多谢你了,你怎么在这?”
季霆深靠在一树干上:“你为什么又跑这个鬼地方来,而且还是一个人?”
说着季霆深就动怒了:“程晚词你长脑子了吗,这破地方自从废弃了之后就藏污纳垢的,你不知道啊?”
程晚词还真没想那么多。
不过季霆深说得对,这一次她就不跟他争了。
雷邢查看了她的摄像机,乐了:“少奶奶,你拍的东西都还在,那几个混小子拍的也在。”
程晚词乐了,连证据都是这些家伙自己录的。
雷邢拍了拍其中一个混混的脸:“小子,让你好好上学不听,没脑子当混混都当不好。”
雷邢发了定位过去,警方就来的比较快。
本来还要带众人回派出所的,被季霆深否了,警方只好现场做了笔录,带走了物证。
小姑娘被民警送走了,程晚词再一次跟季霆深道了谢。
季霆深看她把结婚证和离婚协议什么的一股脑儿往包里塞,沉着脸忍着脾气没有冷言讥讽。
等程晚词走了,雷邢才上前:“先生,你受伤了?”
季霆深:“去医院。”
到了医院把外套一脱,雷邢才看到他肩上被钉子划了一条口子,还挺深,里面的衬衣整个背都被血浸透了。
雷邢怎么都没想到他居然伤的这么重,难怪一直靠在树干上没动。
“先生,晚上的饭局还去吗?”
护士正在处理伤口,那钉子生锈了,要把伤口清理干净。
季霆深疼得冷汗都出来了。
“去!”晚上的酒局是市里的,不去还不行,“你给上官打个电话,让他跟我一起。”
“是。”
上官彧骂骂咧咧地来了医院,还帮季霆深拿了一套衣服。
“我上辈子欠你的是不是?好不容易休息一天,晚上还得陪你应酬,你当我是没有夜生活还是怎么滴?”
季霆深肩上缠着绷带,让雷邢拿了湿毛巾帮他擦身子。
冷哼一声:“难不成你还有夜生活?”
“那是不能跟你季大总裁比。”上官彧瞅了瞅他的伤:“不是恨不得掐死程晚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