嘎啊啊——!
刺耳的尖叫声再次爆发,我不悦的皱眉…最终声音渐小,地上被剑cha着的畸胎也化作一缕轻烟消散。
怪事一出後很快就传遍了整个村子,一时间闹得村民人心惶惶,人人都在传那句…
献上活祭,否则灭村。
而接连几天的状况也加重了村民的恐惧,庄稼枯萎、畜诞畸胎、口吐人言…
「小姑娘,你还好吗?」一旁的爷爷将一碗热腾腾的白粥放在我手边,担忧的看着我。
「爷爷您的存粮跟水还够吗?要不你这碗自己吃吧,我不饿。」我摇了摇头,将碗推向他那边。
最近的情况的确不容乐观,原本没有动静的百鬼夜行在这几天突然开始躁动,他们开始鬼敲门,甚至有几次会让被夺舍的村民撕掉们上贴者的驱邪咒,以此直接进到屋内x1食生人魂魄。
想到这我有点头痛,叹了一口气。
「我这东西多的很,你每天c心村子的事多累啊,还是你吃吧,不然老婆子回来看见你瘦了不得怪罪我。」爷爷笑着说道,又把碗推了回来。
这一次我没有婉拒他的好意,端起碗没过多久一碗白粥全部下肚。
「要是继续这样下去,村民应该都想要迁村了。」
最折磨山村农民的无非就是,没有粮食、没有家畜、没有水,这也是最折磨人类的。
说时迟那时快,招待馆的门第三次被敲响。
叩叩叩——!
「神nv大人!」外头的村民叫着,我打开了门。
映入眼帘的是背着大包小包并且携家带眷的村民。
「神nv大人,我们决定要迁村了。」任华开了口。
他身後有两个小孩子看来正是总角之年,缩在任华身後眨着水灵的大眼睛看向我。
任华话一出其他的村民神情有些不好意思,毕竟当初先拒绝迁村的也是他们。
任谁都不会料到现在这种情况…
「嗯走吧,我先跟着你们出村。」我看了身後的爷爷一眼,他点了点头上楼开始收拾东西。
要是真那麽容易能走就好了…
在差一步就可以踏出村口的距离,我们被一个屏障给挡住,任谁…都没办法穿过这个屏障。
「这是什麽?」我吃惊的抬手,掌心覆上那层屏障。
「大人…这是?」在我身後的任华见我表情不对劲开口问道。
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他似乎看出了什麽,不对,是所有村民都看出了什麽。
他们纷纷将手放在那层屏障上,甚至有人试图r0u身冲撞那个屏障,但都被反弹回来。
「大人我们没有办法再待在村子里了!」
「庄稼都枯了,家里存粮也快吃完了…我们再继续待在村里会活不下去的!」
过了几分钟後众人皆意识到现在束手无策的情况,他们开始哀嚎,开始哭闹…面前的透明屏障无时无刻都在刺激着村民日渐薄弱的神经。
「爸爸,我好饿,想要去山下买糖果。」任华家的那个男孩子抓着任华的一角,神se天真无b。
「再过几天吧…爸爸那时候再带你们去买很多好吃的。」任华扬起一个笑容,但那笑容看起来分外无力。
那两个小孩子乖巧的点了点头。
我站在一旁看着,心里慌张淹没心头,无能为力的感觉充斥神经,但却只能故作镇定的安抚他们,并将他们一一带回家中休息。
「有消息我会再告知你们的。」虽然这样说着…但大家都知道这个消息不会轻易的到来。
「明明就是没有办法…」
「束手无策就说吧,为什麽还要给我们希望。」
「好累…」
「一个十几岁的娃娃到底能做到些什麽。」
「不过是一个未成年的nv娃娃。」
「他一定是在骗我们。」
「他会不会想到解决方法然後自己逃出去?」
我背对着那些已经膨胀到顶点的不满猜忌,只要再一点点,等到他爆炸,被炸伤的就是我。
当天我回到家中翻了一遍又一遍的古书,一遍又一遍地在那道屏障前试着各式各样破除结界的符咒。
「怎麽会这样…这已经是最後一个可用符咒了…」又过了两天,我jg疲力竭瘫坐在地,看着面前超出常理的屏障束手无策。
「怎麽办…」
我慌了起来,村子里的情况不容乐观,缺粮缺水已经足够致命了,现在连能不能在撑三天都是个问题。
我在屏障前来回踱步,牙齿咬破嘴唇,口腔里充满着血味。
「献祭活物…否则灭村…献祭活物。」脑袋灵光一闪,我突然想到一个可能x。
碰——!
「爷爷!」我快速地回到招待馆,因为情绪激动导致关门关得太用力。
「姑娘你…怎麽了?」他看着我的样子有些疑惑,我开口正准备说话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