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干的好事？”
听到许菲菲的话，方明也是露出不解神色。他挠头说道：“我最近什么事情都没做啊。”
这段时间方明一直都在忙活神龙岛和修炼的事情，对生意上的事情并没有太多过问。别说是鸿福酒楼的生意，就连林氏集团的董事会方明也有一段时间没有过问了。
不过相比起来，方明对鸿福酒楼还是很放心的。毕竟鸿福酒楼有孙文军和许菲菲盯着，照理说应该不会有什么事情。
而且自己上次还给鸿福酒楼和秦氏集团牵线，使两家公司结成了合作关系。
有了秦氏集团的帮忙，鸿福酒楼在短时间内应该是没有发展问题的。
鸿福酒楼最大的对手是亚细亚海鲜城。不过亚细亚海鲜城被陆青山一剑劈了。现在想要重新营业，恐怕不是短时间可以做到的。
说起来方明已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听到亚细亚海鲜城老板马东来的消息了。
许菲菲撅着嘴巴说道：“当然你干的好事啦。上次你不是说引荐了秦氏集团给我，说要承接秦氏集团的所有招待业务吗？我们原本还以为这是一件好事呢，没想到后面才发现非常坑爹。”
“坑爹？”
方明闻言笑道：“应该不至于吧。我跟秦氏集团的关系还挺好的。他们怎么可能会坑我们。你当初去签合同的时候，没有跟他们说吗？”
许菲菲叹了口气：“阿明，你是不是又想说你跟秦氏集团的老爷子秦北望很熟？我一开始就告诉他们了。不过负责采购的人根本就没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听那里的人说，每天都能接到好几拨来推销的业务员。而这些毫无例外，这些业务员全部都说自己跟老板很熟。”
“所以他们根本就把这件事情当成一回事儿。”
“这……”
饶是方明也是露出郁闷。说实话，自从那天跟秦氏集团敲定了合作业务之后，方明就没有再过问这件事情了。
毕竟对于秦氏集团来说，秦北望基本就相当于是太上皇。他的指令，怎么可能会有人敢不遵从呢。
方明略一沉吟，说道：“那现在这个事情怎么样了？是秦氏集团那边不愿意跟咱们鸿福酒楼合作吗？”
许菲菲叹了口气：“如果仅仅只是这样就好了。秦氏集团愿意跟我们合作，而且还跟我们签了合同。但是秦氏集团的合同条款是非常苛刻的。如果真的要根据那个合同来履行的话，咱们鸿福酒楼恐怕要亏不少钱。”
“所以我这次来就是想跟你说一声，我们还是不跟秦氏集团合作了吧。如果你真的跟秦北望比较熟，就记得跟他说一声。毕竟这是你的关系，我也不好直接拒绝。”
方明想了想，点头说道：“那行。如果确实不赚钱，咱们就不用去合作了。生意上的事情，他们肯定也是会理解的。”
“对了，那现在秦氏集团准备跟谁合作？”
许菲菲撅着嘴巴道：“那还能有谁。当然是亚细亚海鲜城啦。我听说马东来这段时间跑秦氏集团很勤快的，估计现在两家已经谈得七七八八了。”
“马东来竟然还在蹦跶？”
听到许菲菲的话，方明也是露出惊讶神情。他狐疑说道：“亚细亚海鲜城不是已经塌了吗？难道现在还能营业？”
许菲菲点点头：“当然可以了。亚细亚海鲜城只是塌了一部分而已，经过一个月的时间已经修缮结束了。再说了，马东来真正赚钱的产业是梅山渔场。只要梅山渔场不出事儿，马东来肯定还可以东山再起的。”
“行。”
方明这才恍然大悟点点头。
梅山渔场里不禁有海鲜养殖，而且还有各种酒店、餐饮、钓鱼等娱乐设施。更重要的是梅山渔场距离宁州市市区不远，特别方便城里人出来消费。
所以相比起来，这已经是已经非常完整的产业链了。
但是很快，方明又奇怪问道：“你刚刚不是说秦氏集团的业务不赚钱吗？那为什么亚细亚海鲜城愿意接这单生意？难道说马东来舍得赔本赚吆喝？”
此前方明跟秦北望敲定两家公司合作意向的时候，曾经了解过秦氏集团的消费规模。秦氏集团作为区域大公司，每天产生的应酬业务非常多，几乎每天都有好几场。而一年累积下来，秦氏集团所花费的业务招待费至少有好几百万。
餐饮行业的毛利率一般都可以达到0左右。
也就是说，这单生意要是做得好，至少可以赚上百万的。
许菲菲也是不解道：“说实话，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我曾经分析过，最大的可能性就是马东来用了梅山渔场的海鲜，所以成本比较低。但是按照秦氏集团给出的价格来评估的话，就算是再便宜的海鲜成本也还是要亏本的。”
方明认真思考了片刻，然后道：“行吧。如果马东来可以踏踏实实好好做生意，那我们也没有必要去为难他。至于秦氏集团那边，我会去打招呼的。”
许菲菲也是认真点点头。
两人沿着码头，一路朝家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