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没记错的话,他那个时候只在珠宝间停留过,替她摆拍了几张照片,甚至没有好好看一眼房子其他的角落。 也不知道是怎么将那些琐碎的东西的位置,都记得这么清楚。 “两次。”沈时洲纠正道,“你走之后,我又来过一回。”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