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夫君,我真没事。” 傅玄野指尖勾住一抹药膏,抹在桑言的额头上,桑言疼得嘶哈一声。 他的动作瞬间放缓了许多。 “没事,就别喊疼。” 傅玄野的神色阴沉,表情严肃,看起来很生气。 桑言扬起脖子,凑近了些,他压低声音道: “夫君,你亲亲我,就不疼了。” 傅玄野专心给桑言擦完药,和上药膏的盖子,放在一边。 阴沉沉的目光看着桑言: “不说实话?” 桑言眼皮一跳,抿着唇,把早上撞到头的丢人经历,和傅玄野复述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