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言舔了舔唇: “你刚刚不是已经吻了吗,为什么还要问?” 傅玄野笑起来: “刚刚那个,不叫吻……这样的,才算……” 傅玄野扣住桑言的后脑勺,两人的唇瓣紧紧贴在一起。 呼吸交缠在一起,足足持续了半个时辰。 桑言软倒在傅玄野怀里,化作了一滩春水,没骨头地依靠着傅玄野。 傅玄野松开桑言: “就这样的,才算是吻!” 桑言的嘴唇已经麻木了,他喘着气,被傅玄野放平在床榻上,脑子里还嗡嗡作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