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朵弯腰居高临下地俯瞰着他的眼,吓得田伟琦不自觉地双手撑地向后平移了一步,“你……你想干嘛?”
“嘿嘿,我想干嘛,我想干嘛呢?”田朵嘿嘿傻笑着一把抓起田伟琦的胳膊狠狠咬了一口,只听“啊”地一声惨叫,她听到这声惨叫,心想,这是真的,不是在做梦,然后迅速跳开老远,讪笑道,“我吧,就想看看我们是不是在做梦,可我又怕自己掐自己太疼,不好意思,只能牺牲你一下,罪过罪过!”
田伟琦揉捏了两下被她咬过的地方,一把抓起松软的土壤就朝正四处打量的田朵扔了过去,“你这只见人就咬爪子比狼还尖利地疯母狗,看老子以后不将你那只狗爪剁了,呲,他妈地真是不叫的母狗咬人才最狠!”
狠咬了那熊孩子一口,现在那熊孩子朝她扔把土泄愤,可以理解,何况她离那熊孩子挺远,等那土到她身上时早没有了力道。
因而,田朵并没躲,仍是四处打量着这个奇妙的地方,这块地也不大,大概也就三四亩地的样子,不过让她倍感神奇的是,在地头的另一端有一座造型别致的现代化小别墅。
受现代yy小说影响,难不成这就是只有小说中才会有的不为人所知的某处空间,田朵双手抱胸,一只手托着腮帮若有所思地望着不远处的小别墅,可这个空间是谁的?她的?还是那个熊孩子小杂碎的?
若是她的,这事好说,后边的熊孩子地主小杂碎的老子大地主在外面将她老爹当年做马地使唤个没完没了,她妹地,那她就要让这熊孩子地主小杂碎替他老子还债,父债子还,天经地义,不将这熊孩子小杂碎当劳奴般榨干了他的血,她绝不会放他出这空间半步。
可话又说回来,若这空间不是她的,而是那熊孩子小杂碎地,那她的境况就惨了,所以尽管她知道这是不知道存在哪儿的某处空间,田朵非但不告诉他,还得试探下那熊孩子小杂碎是否有能容纳此空间的介质,“喂,你身上有没带些值钱或是古老的物件,比如项圈,手链,脚链,戒指,扳指什么的?”
田伟琦看她背对着他老是朝一个方向看去,他也顺着她的目光望去,这一望就再也移不开视线,他呐呐道,“榆木疙瘩,你说咱们两个是不是死了上了天堂,可这天堂的楼虽然很漂亮,但咋就这一座呢?榆木疙瘩,你在这先等等,我去看看那小楼是不是真的?”说着他就一路小跑向那漂亮的小别墅!
田朵保持姿势不动地紧盯着他向前跑的背影,正琢磨着若这个空间是那个熊孩子小杂碎地,她该怎么对待这熊孩子,嬉皮笑脸地握手言和,到时就算她肯放低姿态,那熊孩子也未必愿意和他和好!
不过貌似她的担心有点多余,只见田伟琦来到小别墅的房门前,左推推右搡搡,转悠了一圈,也没打开一扇门。
没多大会儿,田伟琦就垂头丧气地跑回来了,接着像斗败地公鸡似地一屁股歪在她旁边的土地上,低着头抓起旁边的一把散土,“真扫兴!喂,榆木疙瘩,你说这儿除了咱俩,还有其他地仙儿,神儿,鬼在吗?你说这世上真有哪些东西的存在吗?唉,也不知在那漂亮小楼里住着的是何等貌美的神仙,像咱这样的凡夫俗子即使看见了,也没法进去,还不如不见省心,真是让人看着眼馋得紧!”
既然田伟琦打不开门,那就说明他不是这个别墅,这个空间的主人,再加上他的牢骚,田朵在心里甭提有多美了,只见她一脸得瑟道,“田伟琦,若是我能让你进入这个小别墅,以后你不仅不准叫我榆木疙瘩,而且还得改称我为老大,当然若你肯叫我声姐,我也可勉为其难地受着,如何?”
“不叫你榆木疙瘩可以,别的那可不行,我比你大,个长得比你高,我之所以没让你像我一样浑身是伤,那是老大我罩着你的缘故,谁让好男不给女斗,再说就你这样的小身板,就算我赢了,脸上也没光,搞不好还会让人说我别的本事没有,专会欺负小娘皮,你可以没脸没皮撒泼耍赖,我六爷才不会坏了自己的名声!”田伟琦别过脸去一副没商量的口气。
田朵走到他跟前一手挑起他的下巴颏,一脸阴沉道,“那六爷的意思是我是个泼妇喽!”
“这个是你自己承认的,我什么都没说!”田伟琦剑眉一挑,又道,“泼妇还是保守点,看看你现在的动作,别人会误以为你是在垂诞六爷的美貌,故意勾引六爷,想麻雀变凤凰攀上六爷的高枝,企图靠六爷的关系免了你家的租子,若你真打的这主意,没关系,如果你能让我进了这个漂亮的小楼,六爷我可以考虑免了你家的租子,谁让你家那头老母猪要靠卖女儿才能过活,不过,我瞧着,卖了你家大姐,下一步就该轮到你了吧,据听那老母猪说,养只狗还能听汪汪叫两声,可养了某人就是个只会糟蹋粮食的废物!”
他说着抬起一只手轻摸着她的脸,语气轻佻道,“就长你这样,你家老母猪即使有心卖你,恐怕也卖不了好价钱,要不我让人给你家那头母猪说,用你抵了今年的租子给我当个童养媳,相信你家那头老母猪会给六爷磕头道谢,这样你大姐的卖身银子就不用交租子,直接可以落入她的腰包,在这么个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