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我帮你梳头发的……你出嫁的时候,我也没帮你梳,现在反而成了你帮我梳头。”
林清榆听了这话,心头又是一跳,继而满眼茫然。
阿榆被掳,小满要赚钱养爹
周会长见自家老婆哭了起来,连忙走过去安慰:“你别吓到人家护工。”
说着,周会长抱歉看向阿榆:“我老婆想起了我们的小女儿。不好意思,吓到你。”
林清榆淡淡摇头,试探性问:“没关系。你们的小女儿……怎么了。”
周会长简单把当年小女儿被抱走,又被无良医生拿去顶替的事情简单说了下,之后叹了长长一口气。
“这么多年了,我们也不知道她还活着。好不容易……好不容易……”说着,周会长也哽咽了,“找到她了,结果却被一场爆炸制造的假象给骗了。她让坏人给带走了。
这些年,我老婆很不容易,经常动不动就哭,也看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心理医生,吃了很长一段时间的药。你说那个带走我们女儿的人,是不是丧尽天良!”
林清榆不知道为什么,听了这个故事,心里很不舒服。
她安慰了周会长几句,说坏人肯定会得到应有的惩罚。
很快,一个早上在不知不觉中过去。
林清榆要离开的时候,房间里突然来了两个男人。
据说是周会长太太的两个儿子,是二儿子和小儿子。
两人看着她的眼神,就跟她刚推开门,周会长夫妇看着她的眼神一样。
周家二哥周衡走过来,握住她的手:“谢谢你照顾我妈,辛苦了。”
林清榆:?
周家老三周洲走过来,也是满眼激动地握住她的手:“护工姐姐,谢谢你来照顾我妈,辛苦了。”
“不辛苦。”林清榆还是有些木。
这家人也太有礼貌了吧?
关键她什么也没做啊!
就梳了个头???
林清榆跟周会长夫妇告别,周会长太太又哭了起来。
林清榆实在心里难受得紧,脑子里那些熟悉的画面,好像又要呼之欲出。
就在那些画面即将要成型的时候,陆延的电话打了过来。
“我在后门,你现在过来。”说完,陆延就挂断了电话。
林清榆好不容易想起的画面,就这么被打碎了。她心里头有些不爽,想骂“陆年”,朝着约定的地方走去。
远远见到伪装的“陆年”时,“陆年”好似看到什么似的,撒腿就跑。
这时,六楼阳台上,一个穿着黑色连帽卫衣,戴着黑色口罩的小男孩,酷酷抓起后背的弓,搭箭,拉满弓,面容极其沉稳,把长箭对准陆延,放弓!
咻一声。
长箭射去,刺入地面时,陆延已经跑离了两分。
陆时安再次火速搭箭,射去,咻一声,长箭刺入陆延的鞋头,直接把鞋钉死在地面上。
陆延连忙脱了鞋,跑到对面马路。
在天台的陆时安,气得拳头砸在水泥围栏。
而此时,觉得“陆年”莫名其妙的林清榆,刚转身就被陌生黑衣人捂住嘴巴,强行带上了小轿车……
等陆时安发现后,第一时间通知了老爸。
……
川南
同事问江梨,她前夫是不是没钱,不务正业。
江梨应了声“嗯”,袁燊和江小满就走了进来。
江梨有些尴尬。
她的同事朱悦悦遗憾地看着袁燊,小声嘀咕:“长成这样,结果是个吃软饭的。唉……还是大壮哥好啊!”
说着,朱悦悦微凶看了江梨一眼:“我可警告你,大壮哥是我的。你这次出差,别打他主意。别趁我不在,你就勾引她。”
“放心,那什么大壮是你的。”袁燊淡漠睨了朱悦悦一眼,“我拜托你,赶紧拿下他。你们结婚,我给你包红包。”
朱悦悦眼睛一亮,那个激动,好像找到了盟友一样:“那可说好了哈!我和大壮哥结婚,你包红包。还有,我也拜托你,长这样,赶紧拿下你前妻啊!”
说着,她忍不住想帮袁燊一把:“我们这边还缺个仓管,你要吗?”
江梨:……
堂堂江城六爷要当仓管吗?
想到这,她忍不住笑了笑。
江梨快速保存文件后关机,站了起来,打断朱悦悦的话,看了袁燊一眼:“走了。”
“嗯。”袁燊就牵着儿子跟了上去。
当天,袁燊说点不到外卖,家里没煤气,就厚着脸皮留在江梨家吃饭。
吃完晚饭,江梨对袁燊说:“我要和大壮出去谈一个商家,要出差两天,你带下儿子吧。”
其实,祁夫人也能带江小满,但江梨还是想给父子制造点相处的机会。
声音落下,袁燊声音就冷了几分:“你要跟那个男人出差?”
话还没说完,江小满就凌厉地瞪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