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要不要做?” 房间内沉寂许久,即便有暖炉,温度还是一点一点在降下去。 裴谞怔怔看着颜煜,犹豫良久艰难开口道:“你到底在说什么?” “你知道。”颜煜不再看他,望着床帐顶部轻轻摇曳的香囊,慢慢闭上了眼睛。 “我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我梦到我死了,下了地狱,地狱里很可怕,我不想去,却不得不去。” “你不会去。” 颜煜笑了下睁开眼重新看向裴谞:“你找到药了对吗?我不用死了对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