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不坐实这句话,她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半透明的玻璃门。
映入眼帘的就是一幅美男沐浴图,花洒细密的水珠落下,金叶洲看着瘦,其实脱了衣服更显得宽肩窄臀,比例绝好。
只是她现在可没空欣赏美男子的身材,而是金叶洲背上的肩膀处的伤痕。
“你受伤了?王嘉禾你们到底干嘛去了?怎么会伤到?”
她声音有些颤抖,语无伦次的问了一通话。
金叶洲本就没有打算瞒她,况且这伤一时半会的也瞒不住。
“就是刮破点皮,没事的,一会帮我涂药就好了。”
“我不!”江娜眼睛含着泪,抱住他的腰。
顿时被花洒浇了个湿透。
金叶洲笑笑,刻意的“嘶”了一声,江娜才脸色苍白的抬起头,又怕他站在水下太久,伤口感染。
取了手持的花洒,避开了伤口,小心翼翼的为他冲水。
两个人洗了一个快速的澡,然后江娜裹的严严实实,给坐在床沿的人擦药。
听金叶洲一五一十的将事情的原委说清楚。
原来王嘉禾前些年,还是小透明的时候,就只能在家族的事情上,打打下手,接手一些杂事。
喜欢上一个云市本地的姑娘,两个人一见钟情,很快要决定要厮守终身,王嘉禾的母亲是个开明的,自然也没有异议。
这姑娘就在王家的酒店里做服务员,休息的时候,王嘉禾还送她回家,带着礼品一起见了二老,云市的女子大方开朗,要王嘉禾当晚留在家里住。
王嘉禾是真心的喜欢她,不愿意有一丝一毫的懈怠,当晚还是开车去了镇上的一家旅馆里。
哪里知道当晚,旅馆下面却响起沉沉凄厉的叫声,往下看去正是不久前才分别的姑娘,衣衫不整的被几个人从车上拖下来,围着调戏。
她不时的发出求救声,繁华的夜市,却无一人敢出来。
楼下还有人笑骂:“给脸不要脸的臭娘们,王爷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
这是他唯一能听懂一句话。
其他全是夹杂着本地方言的笑声和骂声。
王嘉禾虽然是王家的小透明,但是他不是个怂蛋,端起花盆,就往下砸去,然后人拎着一根棍子,就冲了下来。
他毕竟只身一人,自然是寡不敌众,不出几招便被打的瘫在地上。
他哆哆嗦嗦的掏出一把枪,护在了女子面前。
那人笑道:“拿枪出来玩,你小子也有种,是不是玩具枪啊,瞧你哆嗦的那个样,爷可见的多了,爷给你验验!”
说着就上来夺枪。
王嘉禾脑子一空,就扣下扳机。
枪响了,也歪了,落在旁边人的腿上,那人哀嚎着倒在地上。
王嘉禾手是颤抖的,他说什么自己也不记得了,后来那些人全跑了。
那个女孩子抱着他痛哭了一场,说自己已经不清白了,王嘉禾心痛不已,哄着她当晚就要带她走,女孩子推辞要天亮和父母道别,留了一封信,当晚就从二楼跳下来了。
发现的及时,断了两条腿,人送回海市养着。
王嘉诚虽然看不上王嘉禾,但是王家人的面子得找回来。
把王嘉禾骂了狗血淋头,带着一班子人翻天覆地的找那王爷,人却杳无音信了。
慢慢的,毕竟不是自己的事情,王嘉诚的人也敷衍的很,这事就慢慢的过了。
王嘉诚陪伴了那女子的期间,他妈妈知道这个女人竟然连累了他儿子被王嘉诚骂,又坚决反对,不让她进王家的门。
闹了几场绝食,王嘉禾只得把她养在外面的小房子里。
不带回家,不担名分。
从古至今,男人的劣根性就是如此,既然王嘉禾不再执着的要把一个这样的女子带回家。
养在外面便养在外面吧。
也就是从这个时候,王嘉禾开始学会了巴结人,学会了培养自己的人。
短短几年,架空了老二,安排了几个女人将王嘉诚也摆布的妥妥的。
家里让相亲,他也笑眯眯的去,连续两次定亲,均已女方反悔而至。
慢慢的,家里人也不管他了。
至于云市的王爷,也早就被他的人盯上了,就缺一个一击致死的机会!
无意间发现了王爷的手下涉毒,用毒品控制了不少人。
他确定了事情真实之后,不敢再假手于人,直接跟杨哥的国内势力合作,联合秦二爷的人,又把刚刚回国的金叶洲也一起拖下水。
惊险无比的又默默的搞定了这件事情。
而且王家这边的人包括金叶洲在内,也只有三四个人受伤。
明面上是海市警方和云市警方的联手,金叶洲和王家的人默默退场。
深藏功与名。
江娜听得又心疼又气愤。
心疼他总是装着许多的事情,从不让她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