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个汉子贪婪的看了一眼江娜,被金叶洲一棍子扫了过来。
本身王爷就发话了,他们几个招架了几下,也就赶紧退出去了。
外面依然在下雨,大脚板道:“王爷,绝对是那人救走的小杂种,那天他们还向我打探小杂种的事情呢!”
王爷斜了她一眼:“你个骚货一撅腚,爷就知道你是个什么货色,不就是看上了人家,没勾搭上,这就要报复人家了,大脚板啊,也不是爷说你,一大把年纪,擦这么厚的粉,晚上可别出门,万一到时候咱们这传出去有鬼,坏了生意,别怪爷不客气!”
后面跟着的一个人一个没憋住,“噗!”笑了出来。
他轻拍自己的嘴巴,“不好意思,王爷,一时没忍住!”
大脚板谁也不敢得罪,忍声吞气的回去了。
大脚板刚一走,王爷顿时就换了一副面孔:“二胖,你在这盯着那对城里人,人就是他们弄走的,带几个兄弟给爷盯紧了!到时候爷玩腻了,也让你尝尝鲜!”
那人点点头,一挥手几个人干惯了这种事情,哪里能不明白什么意思,飞快的散去了。
这边江娜一通吼,却没想到有意料中的好效果。
这些人散去了。
金叶洲意外的看了一眼站在楼梯口的江娜,转身关好了门,插好了门闸。
又找了椅子斜斜的抵住了门。
才抱着手臂靠在楼梯旁,也没说话,就这么盯着江娜。
江娜一看他神色不妙,又想起了自己刚刚的那一番话,顿时觉得完蛋了。
其实她只是学学电视里泼妇的形象的,那些话才能突出泼妇的形象,才好让那些人以为是两口子闹矛盾了,打消质疑的。
眼看着金叶洲一步步的上了楼梯,越来越近了,一时间有点不知如何是好。
她带着笑,将浴巾扯下来,一字肩的裙子也收收好,伸手要去牵金叶洲的手。
金叶洲却一个侧身,躲了过去,随即两手紧紧的握住她的肩膀,把一字肩的裙子,提成了大领口。
低头在她耳边吹气,语气闲闲的道:“我刚才不知道是不是听错了,我听到有人说我这个小白脸,现在不中用了?你听到了吗?”
江娜有些尴尬的吸吸鼻子,小小声的道:“那不是制造咱俩的矛盾,好让那些人早点离开吗?你刚刚也看到了,效果很好的呀!”
金叶洲笑笑,眼神飘向了一旁的浴室,柔柔的抚了她的头发,然后缓缓的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今晚让你感觉下,哥哥这个小白脸是不是不中用了!”
声音低沉而渐不可闻,偏偏江娜全然收入耳中,她抓住他的手,心跳加快。
如果有的人习惯在外面装的一本正经,而私下里则懒懒散散。
而金叶洲则是在别人面前一本正经,私下里也一本正经,只有在她面前才放松了一些。
他鲜少在江娜面前这么一本正经过,江娜觉得很稀罕,有心逗他。
踮起脚尖,附耳同样小小声的道:“小木头没有被发现,都是我的功劳吧?洲哥哥今晚应该会是个有分寸的人吧?”
说完,粉唇从他下颌刻意的划过,然后一把推开他,跑进了屋里。
金叶洲喉结滚动了几下,看着在眼前关上的门,放下了抬起的长腿,勾了勾唇。
知道她已经完全把刚刚告诉她的话,全忘了。
之所以没有带小元宝他们一起过来玩。
第一,他也想和江娜有个独立的空间。
第二,就是王爷这帮地头蛇,切切实实的扰乱了王嘉禾在云市的计划。
王嘉禾和杨哥一直有联系,看在杨哥的面子上,帮他了一次。
对他的要求就这一个。
他不好推脱,才接下来了。
至于浴室的小木头这孩子倒是有点子运气。
既然江娜要带走,就顺带带走好了。
他已经按计划,将矛盾挑起来,接下来就是王嘉禾的主场。
推开浴室门,老老实实的坐在小凳子上的泥孩子,就不安的赶紧站了起来。
他小小年纪便尝尽了生活的苦,很会察言观色。
他是听到了楼下的动静的,但是这个叔叔冒着得罪王爷,也将他带了回来,他不能害他。
金叶洲看到他这样狼狈的样子,顿时想起了自己小时候,也有人骂他小杂种,他小时候性子就野,跟一群人干了一架。
对方人多,他没有得到好,也是搞得这么一身泥,不敢回家,在秋天的冷雨里,躲无可躲,才被金奶奶给找回家。
从此以后,他出手越来越狠辣,慢慢的再也没有人敢骂他。
小流氓的名头代替了小杂种,被他打过的人,见了他都躲着走。
看着木头清澈的眼睛,他规劝的话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
既然这孩子有几分运道,那就带回去吧,多挽留一份纯真吧。
金叶洲蹲了下来,尽量让自己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