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怀。”中年男人后又一道低沉老迈的声线,男人立刻侧身退到旁边,一袭紫衣道袍的老人抬脚跨进屋内。 屋中光线不是很充足,光源多来自书桌上暖黄色调的台灯,也因此无法看清位于暗处老人脸上的表情。 他背着手走近两步,肯定:“这一切是你一手策划的吧。” 回答他的,是翻动书页的声音,安怀依旧保持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