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起来,像一只只又白又胖的小鱼。 严时笑了笑说:“多可爱。” - 深夜食堂那顿饭稍微缓和了郑恩之的情绪,但当严时真的要走的时候,郑恩之还是产生了很严重的分离焦虑。 周五早上,郑恩之三点钟就醒了,没有再睡着,他在熟睡的严时怀里发了会儿呆,轻轻抬起他环住自己腰的手,撑着床下去,给严时准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