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两种？”李泰连忙询问。
&esp;&esp;“要么，是真凶不小心造成的，要么，是真凶不得不这样做。”
&esp;&esp;“不小心？不得不？”李泰忍不住问道：“会是哪种？”
&esp;&esp;林枫摇了摇头：“线索太少，无法进一步确定。”
&esp;&esp;他缓缓吐出一口气，向李泰询问：“不知章莫在越王府的人缘如何？”
&esp;&esp;李泰想了想，道：“还行吧，章莫为人机敏，很会说话办事，因此他很少得罪人，我也没听说他与谁发生过冲突。”
&esp;&esp;林枫点了点头，一边继续检查章莫尸首，一边道：“殿下可知道章莫为何会带你去看那场戏？”
&esp;&esp;李泰道：“我告诉过林寺正了，他说是为了让我放松放松。”
&esp;&esp;“为何非要选择那场戏，而不是其他的戏，或者其他的放松方式？”林枫追问道。
&esp;&esp;“因为那场戏在是刚在长安城演的，他听说那场戏很有趣，知道我喜欢新鲜有趣的东西，所以带我去看的那场戏。”
&esp;&esp;“听说？”
&esp;&esp;林枫敏锐的抓住了重点，突然转头看向李泰，道：“他听谁说的？”
&esp;&esp;“他身为殿下近侍，需要一直侍奉在殿下左右，平常几乎与殿下形影不离，所以，为何殿下没听说的事，他就能听说？又是谁告诉他这场戏很有趣的？”
&esp;&esp;“这……”
&esp;&esp;李泰不由瞪大眼睛，在林枫这连番追问下，他也意识到了这个问题，他皱眉想了一会儿，然后摇头道：“他没有告诉我是谁告诉他的，当时我的注意力也都在那场戏上，也就没在意这些细枝末节的事，若是早知道有今天的事，我肯定早就问他了。”
&esp;&esp;这世上最无用的话就是“早知道”，所以与其事后后悔，不如养成对所有事抱有好奇的习惯，以及珍惜每一个人，每一件事。
&esp;&esp;林枫指尖彼此轻轻摩挲，他沉吟道：“知道那场戏是什么时候来到长安的吗？”
&esp;&esp;李泰忙点头：“这个我知道，章莫带我去看那场戏时，专门介绍过这些，当时我去看时是五天前，现在算算时间，也就是九天前。”
&esp;&esp;“九天前……”
&esp;&esp;林枫微微颔首，继续道：“从他带你看戏的那天开始算，往前数五天的时间内，章莫离开过越王府吗？”
&esp;&esp;李泰想了想，旋即摇头：“没有，那些天父皇说要考校我书读的怎么样，所以我一直在府里刻苦读书，章莫也就一直陪在我左右，并未离开过。”
&esp;&esp;林枫摸着下巴，缓缓道：“他听说长安有新的好戏……也就是说那场戏已经在长安上演了，所以他只能是在那五天时间内听说的，而他那些天没有离开过越王府，因此，他只能是在越王府内，听说所谓的好戏的事。”
&esp;&esp;李泰双眼亮起，连忙点头：“没错，肯定是这样的。”
&esp;&esp;“同样的逻辑，他听人说长安城有了新的好戏，那就代表他听说的这个人，绝对出过越王府，否则这个人怎么会知道这样一件算不得多有名的事？”
&esp;&esp;“还有，章莫心思机敏，既然想要哄殿下开心，就绝不会随便听人提过一嘴便带你偷偷离开……所以，他必然是十分确定那场戏确实足够精彩才行。”
&esp;&esp;“可他没有机会离开越王府，那他要如何确定呢？”
&esp;&esp;林枫直接看向李泰，缓缓道：“我想，除了告诉他的人，亲自看过那场戏，并且口述出了那场好戏的大致剧情，让他觉得这场戏真的足够精彩外，应不会有其他可能了。”
&esp;&esp;李泰一脸震惊的看着林枫，他忍不住道：“林寺正，你真的没有偷偷跟着我吗？你怎么会知道的这么详细？”
&esp;&esp;孙伏伽心中一动，忙道：“子德推测的没错？”
&esp;&esp;李泰重重点头：“在带我去看戏的路上，章莫就说过那是一场很精彩的复仇戏，然后在那场戏一些比较紧张的节点，他也都会提前告诉我接下来会发生什么，让我不至于太过紧张，所以他真的是提前了解那场戏的内容。”这不相当于提前剧透吗？你竟然还很高兴，所以你去看那么惊险刺激的复仇大戏，不会只关心那个义子是怎么害死他兄长的吧？
&esp;&esp;林枫看着李泰，声音低沉，说出了让李泰再度热血沸腾的话：“所以，我们要调查那五天时间内，进出过越王府的人！”
&esp;&esp;“那人想让章莫相信他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