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的,景逐年把人拉进自己怀里:“小树,你真的好可爱。” 庭树耳朵的红烫又添了几分,把头搭在景逐年宽阔的肩膀上,鼻息间窜入清香的冷杉味,嘀咕:“我被调戏了,你就觉得可爱。” 柔软的发丝掠过脖颈,带来阵阵痒意,细腻的皮肤与自己相贴,时而喷洒出的温热气息,都在无形的撩拨着景逐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