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掩,悸动翻涌。 走神时,忽被按到难忍之处。 云礼不禁试图缩回伤退。 程酌瞬间大力按住:“不想在你奶奶来之前康复了?听话。” 云礼默默瞧着他,内心温热更甚。 多幸运啊,因为程酌的存在,他始终未曾体会到独在异乡为异客的苦涩。 那……程酌自己呢? “哥哥,你以前在欧洲的时候,生病受伤了怎么办?”云礼忍不住关心,“是不是都没有人照顾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