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几次,紧张得都忘了呼吸。 余年只打算敲一下门告诉覃斯越他要进来了,但门被反锁完全出乎他的意料。握着门把怔忡了好一会,余年才松开,动作轻柔缓慢,似乎是怕一下子松开后,会惊扰到里面的人。 第一次被覃斯越关在门外,这种感觉很奇怪,但余年略一细想又完全能理解。试想一下,如果今天失态的人是他,他此刻也不会想见任何人,尤其是喜欢的那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