源源不断的紫气又遇到难得的功德光,她觉得自己这辈子简直就是老天爷的亲闺女,突然良心发现,也许该对她男人更好点,就算不看在她男人任劳任怨照顾她的份上 ,也该看在紫气的份上多点感恩之心。
而且她从小就是被师傅带大的,尊师重道孝顺长辈都是师傅天天耳提面命的,她虽然有些小叛逆,但师傅说的话一直都记得牢牢的。
“惟平,我们是一家人,爷爷也是我爷爷,做什么都是应该的,再说爷爷身体好了,我们也安心一些,都说家有一老如有一宝,长辈们安好才是我们小辈最大的幸福。”
谢惟平眼神里闪过一丝意外,媳妇这是第一次说这样的贴心话,心里有些感动,果真他家媳妇是最棒的。
“媳妇,你真是太好了。”
罗小妹有些脸红,她家男人太热情,说话就说话,怎么一言不合就抱了上来。
谢伟国知道孙媳妇起了,打算把老婆子以前留下来的好东西给孙媳妇,哪里知道一下就看到大孙子和孙媳妇抱在一起,他老脸都止不住发热,小两口感情好是好事,可大孙子不分场合这样,实在是有些不像话,他一边退出来一边想着该好好教导一下大孙子,绝对不能这么没正形,以后曾孙要是被带坏可怎么是好。
谢惟平不知道自己不过一下情不自禁就被自家爷爷当成孟浪的人,还一心想要让他回炉改造。
遥远的红旗大队里李红英有些心不在焉,小闺女和女婿走了几天也不知道到底怎么样?想想首都北京那样的大地方,他们连想都不敢想,也就听说过而已。
小闺女在他们这十里八乡是头一份,可到了大地方谁知道会不会怯场,天高皇帝远的他们就是着急上火也没有办法。
现在心里也就希望女婿靠得住,当初求娶小妹的时候可都说得好好的,女婿家里人都是同意了的,绝对不会对小妹不好。
“娘,我看你盐巴已经放过一次咋又再放?难道盐巴不要钱买?”
罗文柏真是有点受不了了,他娘这几天好像魂都没了一样,连一向出类拔萃的厨艺都见鬼一样的一落千丈,他每天不过在家里吃两餐都有些受不住,他媳妇这怀了孩子的可经不起折腾。
李红英如梦初醒一样地把汤匙放进了盐罐子里:“你看见了怎么不早点叫住我,白瞎了这么些盐。”
罗文柏真是有口难言,怎么最后错的总是他?他实在是太难了,根本就不敢反抗家里一把手的老娘。
“娘,小妹打小就聪明,而且妹夫对小妹又上心,连饭都恨不得喂到嘴里,你就不要担心了,再说小妹长得那么漂亮,又是高中生,就是放到城里这样的条件也拿得出手。”
李红英哪里会不知道这些道理,只是作为老母亲总是忍不住担心,而且闺女是从自己肚子里爬出来的,有什么小毛病她最是知道。
她家小闺女其实也就面上光鲜,真要说什么贤惠能干之类的,那是一点都拿不出手,万一亲家母是个挑剔的,要考验闺女的厨艺,那绝对是灾祸现场,她连想都不敢想那样的场景。
以前想着闺女嫁出去就好了,哪里知道这嫁出去了还是牵肠挂肚,一点都不比在家里时少,所以说儿女都是债,她当初是有多想不开才会生了那么多。
“我看文柏说得对,小妹机灵着,你就不要老是担心了,再说女婿看着也是个可靠的,肯定会护着小妹的。”
罗土根嘴上这么说,心里的担心一点都不少,他家小闺女第一次出这样的远门,人生地不熟的也不知道会不会被欺负?
这几天晚上他一想起来连觉都睡不好,一直后悔当初怎么被特供酒迷了心窍居然把闺女给嫁了那么老远。
要是时光能够倒流,他一定要扛住诱惑哪怕馋死也不能卖女求酒,当然这些想法是肯定不能让媳妇知道,媳妇现在已经够闹心的,他可不能再火上浇油。
李红英想了想,女婿确实是个稳重可靠的,又比别人细心贴心,也许真的能把闺女护好,她最是知道要是男人真的有心护着,女人根本吃不了什么亏。
任子宣面上有些焦急:“李主任, 你介绍的那个张干事有没有和你说我家小子的事?”
李主任很是不耐烦:“什么张干事,我根本就不熟,不过就见过几面而已。”
任子宣心里一个“咯噔”:“李主任, 张干事可是说了他是你家亲戚, 和你关系好得很,我看你那天和他聊天的样子,像是关系很好的朋友。”
李主任看了看手表,他还有事要办,可没功夫搭理任子宣, 要不是知道任子宣的公公是首长,他可能连话都不想说。
听说那个老首长是个铁面无私的,本来他也不过就是看在老首长的面子上给点好脸色,说起来他们军政是两家的,他又不需要看人家脸色,其实大可不必这么小心翼翼。
“你信也好不信也好, 我和张干事真的没有关系,我还有事要办, 你没事可以走了。”
任子宣浑浑噩噩地走了出来,她实在有些想不明白, 说得那样信誓旦旦的张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