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都熟,长辈她又不在乎,关系也好不容易融洽,不用她说他都知道。
但是他在悄悄幻想什么呢,让她炫耀一下自己这个成绩好品德好的乖乖小男友吗?
她抬头:"长高了"笃定地说;嘴巴很红,一丝不苟地填实了唇线,是她平时不会涂的蓝调正红。
他只好委婉地:"唉,我还没看见你穿礼服。"
"有你好看哦,"小风衣下光洁白晳的皮肤暗示着,"只给你看的。"
专门穿给他看的情趣内衣,秀丽面庞露出小狐狸似的娇笑。
他越烦心,握住她手腕的手就越收紧,只是没到痛的程度,他就猛然放松开。
焦虑感为什么变得陌生难言?电梯门打开,直到她跨在他面前吻他,他才有机会宣泄。
互相咬咬,她的手满意地蹭蹭他嘴角晕着疯狂的口红。
白色蕾丝和红的灰的珠链横过低俗与高级的界限,盘发拆散变成凌乱的微卷。
她的脸上也蔓了口红,舒展了情欲。
看她找个套帮他戴,抬眼魅惑———她想吃掉他吗,想吃掉他的心脏吗,还是顺便的。
她的志愿是去缕城的华国美术学院,他照理去a大。
可是一起在绮城的时候她怎么说的,让他读f大她读华师,都在绮城。
然后她校考过了就改主意了,说他努努力在a大肯定也能找个喜欢的专业。
"这么更好了,最喜欢你了。"她骑着鸡巴敷衍他。
小屄缩得正欢,吮吸整根阴茎。上下左右晃圈,深浅吞吐,前后摆尾,不只舒服,腰摆得多爽多销魂。
他蹙着眉头,像高一时的样子,积了些情绪,堵了点情愫,同时带着纠结和纵容。
她怪喜欢的,试探着问:"以后每个月都见两次嘛。"
他不晓得这个两次是虚指还是数量,倒底偏袒她舔吮他的奶头,又咬了咬等他被哄好。
没回话,她就忆起青涩少年的种种来挑拨这场性事,说到最后终于挨操,正好没力气再动了。
她很放松地享受着一次次高潮的快感,他没理由愉悦。
但是今天脑子太清醒,他讨厌今天的太阳,讨厌床,讨厌自己心里的不安。
她把来电响铃调成静音,串串震动。
无疑她是把他当男朋友,虽说当炮友用。
给他拧巴完了:"叶晓,越轨…就是爱吗。"
他纵容她越轨吗,"你偏袒我就是爱我。"
少年的苦闷抵到尽头就变成她的快乐。
爱欲叫嚣,怎会凌迟真心。他不该有疑,也不必忧着前路怎么走。
如何跟自己讲道理呢,眼泪和精液同时释放———这是他第二次做爱做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