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浔依然过着日复一日重复的生活。 等待白言,是他唯一的目标。… “春天来了。” 沈浔手里拿着白言的衣服,头发已经有些花白。 他看着窗外的冒嫩芽是树,轻声道:“你什么时候回来?” 有风吹来,沈浔的脑袋渐渐泛起疼痛,他伸手,拿过药,伴着温水喝下,透明的水杯映出手部松弛苍白的皮肤。他老了。 沈浔看着自己的手,再次意识到这个事实。